2006-11-03 10:42 ai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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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在北京后海的一家小茶坊里采访这一对恩爱小夫妻时,他们一起给我唱起了《两只蝴蝶》: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到那红尘永相随……如果男主人公不说,我根本看不出姑娘那双又黑又大的美丽眼睛有毛病。她的眼睛近乎失明,但看人时仍很专注。许宁说,当年,我就是被这双眼睛吸引,心甘情愿地掉进去……
同名同姓得来一份缘
2000年,23岁的我还是北京一家公司的小业务员,全国各地跑,推销我们的产品。因为大学学的是营销,我毕业后就做了营销员,说是营销员,其实就是苦口婆心磨人家买我们的东西,其中艰辛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年快春节的时候,公司派我去哈尔滨出差。
那是我第一次去哈尔滨,刚一下火车,我就感觉寒气逼人,身上只有单薄的衣衫,我后悔自己没有带那件厚厚的
缘分真是不可思议,我来哈尔滨好像就是为了遇到她。大雪纷飞中,当她如白天鹅一样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心忽然乱跳!
其实我之所以一出站就看到她,是因为她手里举着的那块牌子——那上面写着我的名字:许宁!
个子高高、眼睛大大的女孩子,长发飘飘,穿着红色的羽绒服,戴着一副红色的手套在风雪中站立着,举着写着你名字的牌子,你不心动?
她向出站口张望着,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又惊又喜。可是,我在哈尔滨没有任何熟人啊。
“你好!”我迎上去说。
她看了看我,问:“有事吗?先生!”呵呵,她说话的声音真好听。
“你不是来接我的吗?”我说。
“接你?”她瞪大眼睛,满脸狐疑地说,“谁接你啊?我接我同学的
这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太巧了!我说我也叫许宁啊,说着,我拿出身份证让她看,她看了“哈哈”笑着说:“怪不得你跑过来呢。”她俏皮的样子真是可爱,我心想这真是天降奇缘。
我们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天等她同学的朋友,不一会儿,那个女孩子也出来了,知道情况后,她也笑了。我决定晚上请她们吃饭,因为这缘分太有意思了。那个跟我同名的女孩子说:“好哇好哇!”刘怡倒有些羞涩,坚持了一会儿,她说:“好吧!我先把你送到旅馆吧。”
记者在北京后海的一家小茶坊里采访这一对恩爱小夫妻时,他们一起给我唱起了《两只蝴蝶》: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到那红尘永相随……如果男主人公不说,我根本看不出姑娘那双又黑又大的美丽眼睛有毛病。她的眼睛近乎失明,但看人时仍很专注。许宁说,当年,我就是被这双眼睛吸引,心甘情愿地掉进去……
同名同姓得来一份缘
2000年,23岁的我还是北京一家公司的小业务员,全国各地跑,推销我们的产品。因为大学学的是营销,我毕业后就做了营销员,说是营销员,其实就是苦口婆心磨人家买我们的东西,其中艰辛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年快春节的时候,公司派我去哈尔滨出差。
那是我第一次去哈尔滨,刚一下火车,我就感觉寒气逼人,身上只有单薄的衣衫,我后悔自己没有带那件厚厚的羽绒服。出了出站口,我遇到了刘怡。
缘分真是不可思议,我来哈尔滨好像就是为了遇到她。大雪纷飞中,当她如白天鹅一样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心忽然乱跳!
其实我之所以一出站就看到她,是因为她手里举着的那块牌子——那上面写着我的名字:许宁!
个子高高、眼睛大大的女孩子,长发飘飘,穿着红色的羽绒服,戴着一副红色的手套在风雪中站立着,举着写着你名字的牌子,你不心动?
她向出站口张望着,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又惊又喜。可是,我在哈尔滨没有任何熟人啊。
“你好!”我迎上去说。
她看了看我,问:“有事吗?先生!”呵呵,她说话的声音真好听。
“你不是来接我的吗?”我说。
“接你?”她瞪大眼睛,满脸狐疑地说,“谁接你啊?我接我同学的朋友,她是个女的!”
这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太巧了!我说我也叫许宁啊,说着,我拿出身份证让她看,她看了“哈哈”笑着说:“怪不得你跑过来呢。”她俏皮的样子真是可爱,我心想这真是天降奇缘。
我们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天等她同学的朋友,不一会儿,那个女孩子也出来了,知道情况后,她也笑了。我决定晚上请她们吃饭,因为这缘分太有意思了。那个跟我同名的女孩子说:“好哇好哇!”刘怡倒有些羞涩,坚持了一会儿,她说:“好吧!我先把你送到旅馆吧。”
我们随刘怡来到停车场,她竟把我们带到一辆红色宝马车跟前。我傻眼了,天啊,这女孩子怎么这么有钱啊!女许宁说,人家父母是做中俄边境贸易赚大钱的,就一个独生女,不开宝马开什么?
我支吾着,有点后悔答应了晚上请客。这样的女孩子,我拿什么请人家啊,即使花上几百元,对人家来说大概也不过是小菜一碟吧。我刚才的满心欢喜一下子被冲走了。
坐上她的宝马车,她给我系好安全带,那动作那么的
和她相比,我更像个乡巴佬了,虽然毕业于名牌大学,可父母都是农民,我总带着农村孩子那种局促和拘谨。一路上我没讲什么话,晚上请客的事我也没有再提。
如果她不是富家千金,我一定会不屈不挠地追求她,爽朗、温柔的她,正是我梦寐以求的那种女孩子啊。可现在,我只能留下一声叹息了,哪敢有非分之想啊。
没想到晚上她会打电话来:“男许宁,不是说好一起吃饭的吗?怎么没动静了?”
我连连说:“好哇好哇,你们过来吧,我请客。”
其实我带的钱很少。刚刚参加工作,一个月的薪水交了房租,再吃喝拉撒,就没剩几个钱了。我数了数身上的钱,心一横,留下车票钱,其余的倾尽所有吧。
一走进我的房间,刘怡就递过手中提着的东西:“送你的。”
我打开一看,那是一件黑色的新款波司登羽绒服,和她一起来的女许宁说:“她也给 我买了一件。”这个从广州来哈尔滨看冰灯的女孩子,不明白哈尔滨零下几十摄氏度有多冷,她甚至还穿着
顿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只觉得一阵阵战栗。长这么大,除去妈妈,没有女人对我这么好过,那件新款羽绒服,价值上千元呢。她多细心啊,一点也没有千金女的那种傲慢,像她这种美丽大方又体贴的女孩子哪里去找?可我知道,我们之间隔着一座不可逾越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