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凌生:做音乐是冥冥中的使命感

2014-09-01 17:06 Kicky

孙凌生

  导语:凌生,是一个书生意气颇浓的名字,而事实上孙凌生也承继了这份才气,初中时期开始玩音乐,20岁成为果味VC的主唱并担当了大部分词曲的创作。当然,你也不能忽视这个名字的另一个意味——凌驾众生,这就是孙凌生在舞台上所呈现出来的霸气。

孙凌生

  关于他

  出生日期:1978.10.9

  星座:天枰

  身高:180厘米

  血型:AB

  教育背景:University of Westminster London

  专业:Media & Communication

  孙凌生是我国知名歌手,毕业于伦敦威斯特敏斯特学院,代表作有《双重生命》,《伟大的复兴》《直到世界的尽头》等。初中时代接触并且开始疯狂迷恋摇滚乐,1998年正式组建了果味VC乐队并担当了所有的曲创作与大部分词创作,2001年发行了第一张专辑《双重生命》之后乐队一举成名,并且因为此专辑获得了当年度所有的新人奖。2002年由于过多压力而解散了果味VC,2003年 去新西兰留学而后很快又回到北京重新组建了果味VC。乐队至今创作出不少优秀音乐作品,开创了划时代意义的音乐坐标。

孙凌生

  关于音乐

  “无惧孤独 做音乐是我的使命”

  音乐之于孙凌生,是渗透到每个细胞中的缘分。在大家都埋头读书的初中时期,孙凌生已经被这个奇妙的东西深深吸引。玩乐器、作词作曲、组建乐队、成名、解散、再出发,孙凌生的音乐道路说起来那么自然,实则掩藏暗涌。不是没有经历过父母的反对、也不是没有失望疲惫过,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回归,只因“使命感”三字。这些年,他一直在证明:自己的音乐绝不是出于单纯的热爱。

  Q:你分别去过新西兰和英国留学,按现流行的观念,你这样的海归应该是走上企业高管的道路的,为什么又回来继续做音乐?

  A:那时候大学毕业,就想还是再读点书,一直还是喜欢音乐,做企业高管那种不适合我,我觉得我的命运就是做音乐。

  Q:出国前后觉得中国有什么变化吗?

  A:没有质的变化,艺术还是没有真正走入大众,真正做设计、音乐的人虽然有,但凤毛麟角。

  Q:当年去留学是学了什么专业?如果要是没做音乐的话你最有可能从事什么职业?

  A:传媒。如果没做音乐可能会做教育事业,那时想通过传媒救中国的艺术。

  Q:父母是怎么看待你做音乐的这个选择?

  A:不支持,但我自己的人生还是我自己决定。

  Q:和姑娘们谈恋爱有没有因为职业问题,被对方父母反对过?

  A:这倒还行。大众对于艺术还是接受的。

  Q:能说说你个人为了坚持自己的音乐理想,做出过最大的牺牲是什么吗?

  A:注定一生孤独吧。要做好的创作,必须进入那个完全孤立的状态,要承受这一份孤独。

  Q:你曾经说,一直坚持做音乐是因为“使命感”,能说说是什么样的使命感吗?

  A:中国的青年文化很落后,这也使得中国一直处于尴尬状态。就算缔造五个上海也不如有五支摇滚乐队走向世界。譬如日本,它的电子乐和漫画都是对世界产生影响的文化,而我们没有,中国文化一直在被侵略。站得越高看得越清楚,现在中国的青年文化发展已经达到一种万劫不复的状态。我们算比较幸运的,有出唱片,有好经纪公司,但在这一行里面,依然有很多有实力的人怀揣梦想怀揣实力却无人伸出援手。很多时候感觉心灰意冷,但总会有重新振作继续奋斗,这就是我所说的,那种冥冥之中的使命感。

  Q:到了五六十岁还会坚持做音乐吗,还是会给自己一个年限,比如到了某个年纪就要做点别的事。

  A:会做属于自己的、更加艺术化、更难走进市场的音乐吧。譬如偏古典的音乐。

  Q:为什么你觉得古典音乐算是“更难走进市场”的音乐?

  A:现在真正欣赏古典音乐的人不多,像我爸也喜欢听古典音乐,但他听的更偏向新年音乐会的那种,像进行曲的那种。

  Q:现在很多人说会听古典音乐,可能只是为了显摆。

  A:不对。附庸风雅其实已经相当不错了。最起码你去接触去听。

孙凌生

  关于乐队

  “我们不在意谁酷谁帅”

  2001年正式出道的果味VC在形势一片大好之际却走向了解散,幸运的是,他们没有把遗憾继续下去,2005年,他们重组并推出《来自VC的礼物》,对于歌迷来说,这份礼物弥足珍贵。“我们彼此是哥们,也很有默契。”这份默契让四个男人在聚聚合合中,终于坚定了音乐梦想,继续疯狂下去。音乐之外的对比,他们一概不在意,“谁酷谁帅这些问题,老实说也没什么意思。”估计孙凌生没有意识到,说出这番话时,他显得特别酷。

  Q:98年果味VC成立到现在已经十几年的时间了,期间也有短暂的解散、重建,这个过程里有没有特别难忘的事?

  A:获得东方风云榜最佳组合奖让我很难忘,那时候还叫“组合奖”,现在就叫“最佳乐队奖”了。这个奖一直都颁给真正做摇滚的乐队,之后也获得不少奖项,但我觉得感觉都差不多了,再拿奖也到头了的感觉。

  Q:乐队成立到现在超过10年,你觉得你们是为了什么可以合作这么久?除了说大家都喜欢音乐,总还有一些其它的原因吧?

  A:喜欢音乐,这么一点就足够了。虽然大家追求的不是同一种Rock Style,但大家都有革命理想,所以很有凝聚力,彼此是哥们,也很有默契了。

  Q:觉得乐队成员里谁最帅?

  A:我们乐队的人都挺不错的。我们老是被套上“帅”“酷”这些帽子,其实我们都不在意这些,有很多形容我们的说法,老实说,这也没什么意思。

  Q:为什么把乐队定成了“果味VC”这么可爱的名字?

  A:90年代末,那时的乐队起的名字都特别的“彪悍”,就如钢铁水泥、马桶。果味VC其实是我们小时候经常吃到的小零食,是old fashion的东西,那时候很仓促就决定了,当时也可能想也就用到20、30岁。不过这个名字倒是在宣传方面帮了我们不少。

  Q:有没有什么特别激进的歌迷给你留下很深的印象?

  A:我们的歌迷不是大家理解中的“激进”,而是每次见面都准备得特别精心,甚至准备很多礼物,每一份都很特别。

  Q:乐队活动的话,就总会遇到一些其实并不理解你的音乐,却跟着你瞎high的粉丝,你对这些孩子是抱着什么心态?

  A:每个人对音乐的理解都不一样不全面,不可能有人百分百理解我们的音乐,但可以说我们有70%到80%的粉丝对我们的音乐有不同理解。把那这些不全面的理解拼凑在一起那也就够了。

  Q:日韩有一些花美男乐队,弹着吉他打着鼓唱的却是流行音乐,特别商业化。对这种事你怎么看?

  A:只能说历史会给出最公正的评价。艺术永远走在前头,高于生活。就好像70年代一部电影《THX1138》,那时候很多人看不懂,但到了现在就成为了神级经典。无论怎样,历史会给你最客观的评价。

  Q:在国外一些地方,经常能在街上看到一些即兴表演的年轻人,有的甚至是发片的歌手,你和乐队有没有想过也这样玩一次?

  A:国外跟我们文化很不一样。我在英国读书的时候,曾在地铁上看到一个女人唱歌,那种野性的味道,现在中国乐坛中没有达到那种状态。听音乐对于英国人来说,是一种习惯,是一种固定文化,摇滚是第一个为青年产生的文化,它的影响力很大,乃至从他们父辈开始就有听摇滚听音乐的这种习惯,越到老年可能越疯狂。他们愿意为音乐消费,而中国讲求的只是有漂亮包包、房子就足够。可以说百分之五十的中国人不需要音乐。

  Q:现在很多自称爱好音乐的年轻人却不肯为音乐付费,作为一个发片歌手,你对这事儿怎么看?

  A:已经习惯了。现在几乎没有一家公司会把很大的期望寄于唱片销量。

孙凌生

  关于个人

  “说真话特别重要”

  无论是宣传海报还是音乐表演现场,孙凌生给人的感觉都是酷酷的,不苟言笑,是个典型的摇滚青年。但交谈之中,你会发现,他对很多事情没有外人想象中的叛逆,反而更多的是妥协与接受,更甚的是,自从孩子曝光之后,他已经俨然成为“晒娃狂人”,晒儿子造型、生活、趣事,晒得不亦乐乎。当然,如今对事情抱有温和态度的孙凌生,唯独对说真话这件事上,依然特别较真。

  Q:没有宣传活动的时候一般都做点什么?

  A:剑道。一来可以健身,还能磨练意志力精神力。

  Q:你是那种会为了喜欢的姑娘而写歌的人么?

  A:音乐不是来自某个人的而是某几个点辐射而成。所以没有这么一说。

  Q:觉得在谈恋爱这件事儿上,你做过最破格的事儿是什么?

  A:没有很破格的事情,就跟大家谈恋爱时做的事情一样。

  Q:平时遇到一个陌生人,如果聊两句发现他不懂音乐会不会就突然没兴趣和对方接触了?

  A:与人相处不是只看音乐,还有很多方面的思量,你没可能要求一个读金庸的人很了解音乐,交朋友要看综合,看这个人的文化底蕴、事业观是否与自己吻合。

  Q:采访前,你一直对工作人员说:“有些问题说假话特别没意思,说真话又殃及一片。”

  A:作为华语圈的艺人,我很多时候必须讲假话,但作为摇滚音乐人,我更想说真话。其实我之前也说了不少假话,但因为经历过了,现在还是觉得说真话特别重要。

  Q:外表对你来说重要吗?挺多标榜自己是做音乐的歌手也跑去打瘦脸针、微整形什么的,去迎合粉丝,你对这事儿怎么看?

  A:外表还是很重要的,不过会根据自己想要的那个方向塑造。打瘦脸针、微整形这些都是个人意愿。但其实你认真想想,好像在这个圈,“帅”没有做出多大的成就。

  Q:有特别欣赏的乐队或艺人吗?

  在中国我欣赏两支乐队,一个是PK14、一个是TOOK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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