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五大国家公园 享受探险和生命

2012-12-12 16:21 责任编辑:钟萍萍 乐活_度假

  在路上,人们梦想着追寻美,追寻自由。对现实的逃避和厌倦往往成为现代人旅行的诱因,不如前往国家公园,在逃避和追寻的悖谬中,让旅行的意义不仅是享受,而更多的是被眼前美景震颤之后的醒悟。让保护家园的意识,从旅行关照到现实,才是旅行的意义最美的所在。

  黄石国家公园 末日之境

  进入黄石公园之后,文明的概念变得极度模糊,每个人都会同那些印第安土著一般,为这片喷着蒸汽和硫磺的热土惊愕不已。这是1872年成立的世界上第一个国家公园,此后,无论是超前的保护意识还是后期的科学开发,都成为后来者纷纷效仿的楷模。

  黄石公园保护的不仅是原始森林,由于雷电等自然因素引发的山火肆虐之后,大自然缓慢顽强的自愈再生也同样是保护的对象,没有人去刻意地改变他们本应有的样子,大自然就靠自己舔舐着大火肆虐过后的伤口。

  哈佛大学毕业的Benjamin告诉我,1988年的山火席卷了黄石公园三分之一以上的地区,现在在黄石公园的地表上,新的小树生长起来,20多年前被烧得裸露的地表早已具有了新的生机。在美国,科学家们认识到火对生态系统的益处,会在控制的情况下让其自然燃烧。

  “我去的时候是3月底,那时候基本Wyoming还是初春。黄石里面有些地方还是积雪覆盖。好多Trial和Hiking Area都是封禁的,只是大致开放参观了。”Benjamin超级幸运,他看到了黄石传说中的灰熊。“距离有十米多的样子,我们有三个人,同时周围也有人一起,所以不是很怕。”

  黄石对野生动物的保护是出了名的,一进去就会发给游客一个手册,上面有园警的电话,提示游客们尤其遇到熊一定要第一时间报警。跟着园警游玩的好处是,他们会带你去很多经典摄影的地点,也会告诉你一些不常见的野生动物出没的场地,但让人纠结的是,只要那些稀有动物一出现,园警肯定把你疏散开。

  Benjamin之所以能看到熊,是因为完全没有跟园警在一起,开车时发现前边路边很多车停在那里,下车看到前方10米就是一只灰熊,急忙举起相机拍下了一张极近的灰熊特写。但是这样真的是极危险的,2011年有位游客就因遇到了带着两只小熊的母熊而命丧熊掌下。

  在黄石,可以住在Motel里,如果露营的话,有专门的露营地,但是露营必须提前预订,而且要申明自己车的和帐篷的具体型号。

  “大提顿国家公园在黄石南部,从黄石出来就开车去了那里,那里有我见过最难忘的日出。”Benjamin给我找出他拍的照片,照片里的山峰顶端被阳光染成了一片玫瑰红色,山峦和天空倒映在湖里,宛若一场不真实的梦境。“我去的时候已经是三年前了,今年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很想故地重游看看黄石的秋色,之后再去Las Vegas看场歌剧。”

  班夫国家公园 与狼共舞

  班夫国家公园,同黄石国家公园一样坐落在落基山脉上,一北一南,却是一冰一火两样风情。黄石遍布火山熔岩,班夫却拥有数量众多的大型冰川和冰原。在黄石,人们和野生动物互不侵犯,而在班夫,人和野生动物和谐共处。

  班夫镇上的居民守着镇中心著名的Banffu Center和环绕四周著名的Banffu国家公园,分别挂着加拿大艺术和文化领域的创意领袖和在全球户外探险旅游目的地十佳地的头衔。在这人文和自然激荡碰撞的地方,艺术和户外活动成了镇上居民的两大主要消遣。

  跟着舞团在加拿大交流演出长达半个月的北京美女王月新,工作和生活的地方就是著名的Banff Centre“我的感觉就是Banff这个镇和这个国家公园、这个艺术中心整个都是浑然一体的,一个大的Neighborhood”。

  生态环境保持极为完好,这应该是所有到了Banff的人的切身感受。五六月份的时候,班夫仍是山顶飘雪的季节,但不是那种刺骨的寒冷。这个镇并不大,被雪山环抱。每天清早在餐厅吃饭,放眼望去四面都是壮观的雪山,一直到六月中旬,都能看到山顶的积雪。“在艺术中心各座楼之间的草地上,经常有各种鹿、松鼠一类的小动物出现。鹿的话Deer比较常见,Elk那种带很大犄角的偶尔也会出现,就在人们周围吃草,相当淡定。草地上有很多不知道是被Beaver还是哪种松鼠打出来的洞,到处都是。”

  如她所说,Banff完全是野生动物的乐园,城镇里很多主要街道都是以动物尤其是当地动物命名,地标和井盖上都会标有这条街的名字和它对应的动物形象,比如水獭、狼、熊等等,告诉人们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我们到的第一天,志愿者和工作人员就会做安全说明会,说明如果遇见它们该怎么办,这方面的宣传页和小册子也随处可见。

  我们在那边的时候一直有工作人员在警告我们要小心熊和Cougar,就是一种大野猫,但是直到离开,也没有遇见。熊和野猫并不常见,但是四处都有各种标志在提醒你它们的存在,离开的时候,大巴上有人看到路边有只熊一闪而过,但终究还是无缘得见。”

  谈及对班夫国家公园最深的印象,王月新用了eco-friendly这个词作为形容。“到处都有很多关于环境保护的冰箱贴、标语、提示贴纸、手册、店招之类,内容不仅仅是针对保护动物,更多的是保护整个大环境。”

  卡卡杜国家公园 澳北的呼吸

  在澳洲大漠中矗立的“红石头”艾尔斯岩声名在外,同处澳北的卡卡杜国家公园却意外地不为国内大众所知。卡卡杜国家公园是澳大利亚最大的国家公园,以郁郁苍苍的原始森林,各种珍奇的野生动物,和2万年前的山崖洞穴的原始壁画而闻名于世。

  Sarah一直有着选择性障碍和长途飞行恐惧症,每次去美国开会或培训都会在行前半个月就开始恐慌。除非有确凿的理由,否则很难决定长距离出行。

  “其实我一直纠结于目的地的性质,不确定自己想看到的究竟是人文还是自然风光?当时正好是美国总部那边放圣诞假期,国内的事情相对少,我就想趁这个时点休年假。在一众目的地中,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无论从人文还是自然都能满足我的卡卡杜。”

  虽然因为雨季的豪雨,Sarah错过了一些景点,但和我说起这些时,仍旧是满脸的开心。卡卡杜属于热带,主要分为两个季节,干季和雨季。雨季到来的时候,无数地方变成一片泽国,公园按地形分为了五个区,但在她看来,“就是湖和湖边两个区域而已!”

  Sarah说在卡卡杜游船的经历令她终生难忘,树从水面下长出来,阴影遮蔽了其下成片的睡莲。水鸟在近前歪倒在水中的枯根上站着四望,虽然没有旱季时壮观,但繁多的种类还是让人目眩。她一直怀疑,鳄鱼是不是像蚯蚓一样,下雨时就会都涌出到地面上来。因为那一整天她就看到了6条鳄鱼,在水里慢慢游动留下一串水纹。夕阳西下,还会看到三两游人坐在小船里钓鱼,水鸟在他们面前掠过水面,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卡卡杜国家公园的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名录》,土著人曾经在这里刀耕火种过着石器时代的生活直到三十多年前。他们在岩壁上留下的壁画一直都是有生命的,从两万年前开始,直到上世纪六十年代,还在卡卡杜的岩壁上蔓延生长。

  “那里的壁画似乎在呼吸,卡卡杜人的先祖就用矿物颜料在那里作画,两万年来,壁画的内容不断变换,对神灵的崇敬却从没改变。”曾在大学修习过艺术史的Sarah说,“很难相信直到几十年前,嘎古杜人仍然侍奉着最初的神灵,这种精神的传承力量,强大得难以想象。”

  “如果再有机会去的话,我会选择4月,听说旱季的卡卡杜会落满水鸟,准备换个好相机过来。”

  肯尼亚 荒野的呼唤

  很多人去非洲的目的无非两个:户外探险和野生动物。而到处都是国家公园,还可以登雪山的肯尼亚,便成了人们前往非洲的首选。在马赛马拉和安博塞利,这里的Safari守则是:“不许下车、不许喂食、不许大声喧哗。请时刻牢记这里不是动物园,是动物们的真正家园,而人类只是过客。”

  于先生一直都是高球圈里的雅士,博览群书,写得一手锦绣文章,还打得一手好球。海明威一篇《乞力马扎罗的雪》将野性非洲的狩猎场深深地烙进他的记忆里,这次本是来非洲拔草,怎奈草不仅没拔掉,反而长成了一片草原。

  在马赛马拉,成群的角马、斑马和羚羊在广袤的草原上游荡,大象和长颈鹿就在越野车前面慢悠悠地过马路,狒狒和大草原猴在灌木间闪现。为了寻找那些大型肉食动物的踪影,每辆车之间都用手台联络,得知哪里有狮子,所有的车都会往一处开。“有一次我们在草丘上看到了十几头狮子聚在一起休息的狮群,之后马上车就比狮子多了,全都围了过来。”

  至于花豹和猎豹,看到的机会则是少之又少,它们常常和小豹子一起藏在树上,只有猎食的时候才会下树来。虽然白天难得一见,于先生他们在马赛马拉第二天的清晨,还是在路旁看到了半只新鲜角马的残骸。不远处几只鬣狗盯着这里,准备伺机过来抢食。那只角马显然是夜里刚被大型食肉动物杀死的,鲜活的猎食情景让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们顿感自己的渺小无力,在这片非洲大草原上,人类真的只是过客,动物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夏威夷 行走在火星

  吸引路遥的,是小时候看过的一个宣传片:洁白的海鸥在黑色海滩上信步,远处绵长的海岸线上,巨大的蒸汽冲天而起。人们安然地坐在咖啡馆里,看着火山活动在眼前上演,兴奋不已。

  在又一个设计结束后,路遥决定背起行囊,前往那个美丽又不失诡异的地方——夏威夷,大岛,火山国家公园。如同没有什么能够成为她做决定的障碍一样,这次的火山之旅同样率性突然。

  夏威夷岛东南部耸立着两座高山,就是夏威夷火山国家公园的两座活火山——冒纳罗亚火山和基拉韦厄火山,从大约70万年前到现在,这两座火山一直很活跃。作为研究了解地球结构的珍贵材料,这里在1987年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很多人都以为夏威夷就是酒精和裸露上身戴着花环的爆乳姑娘,还有无穷无尽的草裙舞,其实不是,真的不是。”火山国家公园的经历让路遥感慨万千,要知道这是一座活着的岛,整个岛屿由古代火山活动形成,岩浆堆叠岩浆,从深海的火山热点渐渐喷涌而起,形成小的岛屿,小岛随着板块活动游走,热点又继续创造新的岛屿。直到现在,直到今天,熔岩依旧流入大海,岛屿依旧扩大增长。

  1984年的一次火山喷发持续了22天。“我站在一座1984年刚刚喷发过的火山前,在我出生同一年喷发的火山硫磺味道还是特别浓烈。那个像足球场一样大的火山口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烟,站在那种就像月球表面一样的地面上,前面就是依旧活跃的火山口,用那种声音和气息不停地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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