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波 愈行愈轻松

2013-06-18 09:54 责任编辑:钟萍萍 乐活人物

  吴秀波是演艺圈中有名的“哲学家”,千头万绪、千变万化的快乐或者麻烦,到了他那里都能化为言简意赅的几个字。  

  吴秀波是演艺圈中有名的“哲学家”,千头万绪、千变万化的快乐或者麻烦,到了他那里都能化为言简意赅的几个字。他爱发呆,喜欢享受“脑速”缓慢的节奏,想得明白生活中的得与失,看得开事业中的高峰和低谷,很清楚地知道对立而辩证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一如日升月落的白昼与黑夜。在这其中,再强大的人,也不过是世事的看客。

  如果有一天我能够进入时间隧道随心所欲进行选择的时候,我再去想究竟要在哪个年代停留。  

   我给自己的定义是,一个没什么追求而又懒散的人。

  ●发呆是我的一种常态,那种时刻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跟自己对话,那是脑子处于放松的状态,由他去,不会刻意想什么。

  ●有的时候因为脑速放慢,让我觉得特别享受。

  ●即使是在拍戏的时候,我靠的也不是大脑的快速运转,而是本能的灵敏感受,那是一个不需要想太多的结果和想象就能改变的过程。

  ●其实戏剧的结果都是很简单的,我只适合做简单的事。

  ●有时候确实有过体力上特别大的疲劳,当时如果不能停下来,就觉得挺残酷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战胜疲劳也会有一种快感,觉得终于战胜了自己。但是慢慢地就会知道,身体肯定会发出吃不消的那个信号,那个状态来临之后你就会对工作产生怀疑。

  

   我拥有的最大本钱是认识到自己很无知。

  ●我不知道很多标准存在的意义,比如正确与错误,有价值或无价值,我永远有这种困惑。也是因为我一直有这种困惑,才能够感觉到生命的一点点意义。

  ●我以为人拥有三种力量,第一种是对抗的力量,这种力量就是一个人在黑夜里行走,手里拿着一根棍子,用以反击欺辱;还有一种就是所谓尊重的力量,像空气一样让同场比邻的生命可以安然地呼吸共存,这种力量会比对抗那种力量强大和完善;最后我还遥望到一种力量是适应或者牺牲,那种力量离我还遥远,但能感受到。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对抗的力量越脆弱无力,我觉得那不是一个长大之后的人还应该保有的力量。

  ●人最大的无知就是自以为是的聪慧,最大的被动就是自以为是的主动。  

   人所拥有的自由是与上天签订的合约。

  ●人的自由和不自由是与生俱来的,没有任何伯仲之分。

  ●比如以前我上街打个架很自由,可是消费上就不那么自由;以前可能背起行囊出去旅游是自由的,但是相对生命的延续来讲就是不自由的;以前所有的大人都在管你看似不自由,但是现在没人管了意味着生命的终点离我越来越近了,也就意味着最终的不自由离我越来越近。所以自由与否是个恒定的值。

  ●与自由相似的,是“得”与“失”。

  ●“得”的力量大家都有,考好的学校,找好的对象,让生活变得更好,这是与生俱来的本能,所以大多数人都过得像一只疲于奔命的狗。

  ●可是我觉得还有一种就是“舍”的力量,很少有人去注意这一种力量。

  只要肯走,就是人生的方向。

  ●人生在世,经常走的是弯路,这些人喜欢走的就是弯路,我记得曾经和影迷聊天,那些孩子们问我,怎么能不走弯路?我说,哪有那么多直路弯路,走就是了,人生没有那么多方向。

  ●人有的时候会因为别人的批判或者赞扬来修正自己的行为,可是我以为批判和赞扬就像阳光和雨一样,都是生命中必然出现的。下雨打伞好了,太阳出来就晒一晒。

  ●如果说尽量去多晒阳光,去趋利避害,那是绝不可能的。

  ●这些体会我能够告诉自己,但不知道未来我是否有能力和语境去告诉我的孩子。

  ●就像你来到这个世界,上天问你,想要好的吗?想,那就必须得接受坏的那一面,这是你与上天之间的合同。

  我随时都可以穿越时空。

  ●最近的三部戏,让我完成了三次时空的穿越。

  ●在《赵氏孤儿》中,我是战国时期的悲情英雄,在坚守中成全自己的牺牲。

  ●在《乱世书香》中,我是民国时期的叛逆青年,不停体会由“砸碎”而萌发的快感,最终砸碎的是自我。

  ●在《北京遇上西雅图》中,我活在当下,享受到从来没有过的一种安静,那个角色带给我了安静平缓,好像风不动他不动,风动他也不动,那是一种生命的智慧。

  ●演员这个职业特别好,在角色中我想它是战国就是战国,我想他是1947年它就是1947年,在这一点上,我比较清醒地活着。

  ●如果有一天我能够进入时间隧道随心所欲进行选择的时候,我再去想究竟要在哪个年代停留。就像你来到这个世界,上天问你,想要好的吗?想,那就必须得接受坏的那一面,这是你与上天之间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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